悄话。
“啧啧···雍都这些郎君与女子们还是不死心啊,今日竟是一家不差都来了;九哥都那般在朝会上宣告过,怎的这些人竟是半点不相信,他们的爹娘竟是也不劝解?”
崔砚早闻不惯殿内各种香风阵阵,却也只能忍着;听得表弟如此问,当即借着抬袖子的功夫遮掩下口鼻:“自古以来,昭昭何曾见过有帝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他的表弟谢令月不只是一位帝王,还是在若冠之年便统一漠北建立雍朝的开国之君;便是他一再强调喜欢男子,甚至宣告已有心上人,半年后便是立后大典···如今是人们还惧怕陛下的征战杀神之名暂时安分,却也放不下攀附富贵与权势的心思。
自古以来就没有帝王册立男子为后,更没有帝王独守一人的先例;这些大殿内的郎君与女子们,不过是仰慕陛下的风华无双与少年帝业,待到陛下真的立后那日,自然也会死心;倒是这些朝臣们,心思恐怕难以放下。
读过那么多经史,崔砚自然知晓这些老东西的想法;不过是心存侥幸,帝王还年轻,只怕是一时迷惑情之一道;哪有男子不爱美娇娘的呢,硬邦邦的男子有什么好的,帝王最多新鲜个几年,必然会厌弃皇后,说不得又会发现还是娇娇软软的女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