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么,三年未见,我想的骨头都疼···可是哥哥这么快便忘了我方才说的么,我想要的是与你的余生欢喜,而不是一时欢愉。”
这三年说是断情,可陆寒尘是谢令月两辈子以来唯一动心之人,亦是唯一深爱过之人,谢令月便是再理智冷静,也难免心中牵挂;征战的三年中,只要稍有空隙,他也会想起两人之前的点点滴滴,想起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种种模样,怎会不想念。
如今两人已解开所有心结,心爱之人日日在自己怀中撩拨,谢令月如何不想将人吃拆入腹,此刻还是爱人难得的主动投怀送抱,且是这般如春水般柔软的情态。
谢令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动情。
然而只要看一眼这人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气色,再多的冲动谢令月也需克制;正如他一直对陆寒尘说的,他要的是与这人的余生相伴,而不是一时半刻的欢愉。
“哥哥听话,乖一些。”捉住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指尖握在掌中,无奈劝哄:“只要你按照我开好的方子,再服药三月,哥哥的身子便可承欢···那时你也该从大宣返回雍都,我们日日都歇息在一处,只要哥哥想要,我随时都可满足,可好?”
陆寒尘面色爆红,狼崽子这话说的,好像他就是那欲求不满的,好丢人啊;一时竟不敢面对这人含笑的桃花眸,转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我没有···不是你说的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