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英国公府的判断,这人不会做出令爹娘失望伤心之事。
可昨日之后,他却不由得怀疑自己坚信的第二点,否则怎么解释江越在昨夜的表现;若无私情,江越怎会在如此关键时刻挑衅陆寒尘,难道他不清楚镇北关的危急。
因而谢令月直接问出是陆寒尘所言,他想知道是不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江越在陆寒尘面前直言过,那人才会一直耿耿于怀;若真是如此,谢令月觉得自己昨夜对江越生出的一点芥蒂也不算冤枉与他,反倒更觉自己粗心而愧对陆寒尘。
既然心悦之人问出,江越当然不会否认,定定看过来,语气肯定而迫切:“是,我心悦于你,清尘。”
还真是如此,头疼,谢令月想要抬手抚额,忽而想起自己面上裹着的细棉布,遂作罢,正色回视:“我不明白,从与湛霆在皇觉寺相遇始,自认行止并无半分不妥···且我对陆寒尘的心意众人皆知,相信湛霆你也看的清楚,为何?”
前世不曾体会过情之一字,这一世初见陆寒尘便陷了进去,谢令月并不知很多人的动心是毫无缘由可言;他只知道自己不曾做出什么令江越误会的言行,若说这人如自己对陆寒尘一见钟情罢,谢令月不信。
他对陆寒尘可以说是见色起意,可谢令月更清楚是源于自己通过原剧情对陆寒尘的了解,才会有一见钟情;且也不是无缘无故的纠缠,陆寒尘当时提出的条件正合他的心意,他们俩算是一拍即合,才有后来的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