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拥有的一切。
而不是因为牵挂谢令月的东征西战而寝食难安,更不是陪着谢令月一同涉险随时面临性命之忧,谢令月自认他还不值得陆寒尘如此;且他一直坚定,相爱的两人应该并肩携手,却不应该为了另一个人放弃自己的所有,这不是真正相濡以沫的爱。
就在谢令月心中念头百转时,洞口外传来呼喝声,谢七与其他人当先急速奔出,只留谢十一守在主子身边;谢令月亦回神,凝神细听,马蹄声轻缓而来,并不是疾行的速度,亦不是成群结队而来。
桃花眸流转,难道陆寒尘真的追上来了,只带了几个随从?
可呼喝声之后却再无打斗动静,细听之下还有问候声;谢令月微不可见摇头,不是陆寒尘;他很清楚,谢七几个如今正对陆寒尘满腹怨言,若是这人来了,这几个少不得与锦衣卫动手。
稍顷之后,谢七当先进来回禀:“主子,是征西将军带着几个随从找到我们的行踪。”
谢令月摆手,还未说什么,便见江越还是昨夜分开时的白袍银甲装扮,只是束发稍显凌乱,显然这人是奔忙而来,并不曾歇息整理仪容。
看到谢令月面上缠满细棉布,独自进来的江越瞪大眼睛,疾步上前,急切问:“清尘面上的伤可是又严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