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谨记自己的身份,才这般委婉说话。
谢峰并未想到其他,只在心中思索;按理此时不应惊扰还在昏睡的主子,便是督主也不该叫醒;然他们从昨日半夜时分苦战到今日,差不多一整日的功夫,未曾好好进食。
“可有准备些汤水?”想了想,为了主子的身体着想,谢峰觉得还是给他们用些粥水为好,也有益于恢复体力,自然也有益于伤势。
阮慕欢忙不迭点头,道他亦想到此节,特意盯着厨房为主子准备了好克化的粥水;谢峰再次表示满意,点头叫他去盛在食盒里送来,顺道再将主子晚上要服用的药汤一起送来。
看不到阮慕欢的身影,江越才过来问:“谢大夫,方才那人是谁,可是伺候清尘的小厮,皇觉寺时倒是不曾见过?”
并不是江越爱屋及乌因而在意谢令月身边之人,而是阮慕欢方才的神情与说话令他不舒服,总觉得这人说话意有所指,因而才有此一问。
谢峰拱手:“回世子的话,阮慕欢是公子新收的属下。”
简单讲了一遍阮慕欢的来历,还有他这几日的表现,谢峰的言辞中能听得出他对这人的眼力与能耐颇为赞同;江越听后却眉头紧皱,怎么他就是不喜那人呢,按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