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种直觉,九千岁身边那位才更可怕。
既是瑾安郡主的堂亲,那便是魏国公府的子弟···有这般风姿,倒也说得过去,然而叶天逸心头就是不安得厉害。
马车内,谢令月也正与陆寒尘说起此事。
“叶天逸敢这般笃定直接来宅子这边接人,看来他已是做好了准备,还有那些官员方才的表现···哥哥,此行定要万事小心,不可与我分开。”
幸好他如今顶着的是九千岁亲卫的身份,倒也便宜;有自己在爱人身边,谢令月自信能护得住他一时。
如今他们知晓征西将军江越会到肃州,却不知是何时能到,总要有江越与征西军会合的时间罢;可他们这里昨日才得到消息,今日叶天逸便过来接驾。
府衙一行,还真是不可预料啊。
陆寒尘亦眉间紧锁:“想来叶天逸等人也只是确定了我的身份,亦会猜到锦衣卫这几日在肃州的动静;可他也忌惮我到底带了多少人手过来,一时半刻怕也不敢真与我们对上。”
这话是人之常情,若是其他官员,谢令月会这般想,偏这人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叶天逸;若是换了谢令月是此人,明知九千岁已经在肃州盘垣数日,也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必不会这般小心应对,直接杀人灭口才是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