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口罩放下,从铁架上拿出棉签,沾着烫伤膏小心地给他上起了药。
易初阳怕疼没敢动,刚上药时就没忍住想往回缩手。后来沾了药,冰冰凉凉的,他又忍不住屈了屈指尖。
“那么紧张的话,下一次就得小心了。”
“还不是因为你。”易初阳小声嘀咕着。
“什么?”谢青旂显然是没听清楚。
易初阳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没什么。”
“再烫伤的话,就要记得立马用冷水冲洗一下,能缓解一些。”谢青旂突然想到什么,就问:“既然你要打电竞,那就更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手了。”
“你管我?”易初阳习惯性地回呛了他。
谢青旂听着有些无奈,“你这伤,是昨晚那杯水吧?放在床头,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他看着他说着:“而且我现在是你的医生,当然要管你了。”
易初阳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没由来地沉默了。
谢青旂似乎有所察觉,就随口问了一嘴:“怎么了?”
“你的脸,不上点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关心的话只要是从易初阳嘴里出来,总有那么一点奇怪。
“还没来得及,晚点吧。”
“肿得跟猪头似的,也不注意一下。”
“很难看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要不我还是把口罩戴上吧。”谢青旂作势就要起身。
“诶——”易初阳下意识地拉住了他。
两人都愣了一下,易初阳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那个什么.....有没有药啊?我给你擦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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