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疼的不行。
温苏就势撑着他的硬板直起身,用手揉着鼻子同时,不忘横他:你干什么,要睡沙发吗?想睡可以跟我直说,我不会拒绝的,否则你是不是又要说剥夺你作为绅士的权利。最讨厌那些总爱耍酷的男人了。
温苏不忘暗诽了一把。
你想多了。莫宸熏说,将温苏揽了下来,一同躺在床上,温苏,我们都是成年人,不需要矫情。我给你时间做好生孩子的准备,而你首先要习惯,躺在你身边的我。
温苏反而不动了,是啊,他说得对,早晚都是要一起,她这样做作干什么。
说透了之后,也坦然了,只是问苏一整夜免不了思绪翻飞,加上来自大床另一侧异常清晰浓烈的他的气息,温苏一整晚几乎未入眠,听着身旁平稳均匀的呼吸,她一个人心乱如麻......
第二天是被手机闹铃硬性吵醒的,第一眼不是看时间,而是转身望向床的另一半,却早已只剩淡淡空气。
昨晚似乎天快亮才昏昏沉沉睡死过去,以至于他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知觉也没有,房间里空的仿佛昨晚根本没有和那个男人同处过一样-
温苏收拾完自己,拎起包正打算出门,手机响起,接着便是母亲怒意冲天的声音:温苏,你给我立刻来医院......
温苏愣了许久,也不明白母亲突然发那么大脾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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