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怡惊讶,“那……”
“如果都按照这一代来繁衍的话,那保险就失去作用了。”白玉堂也抓住了其中的关键,“因为没人能在婴儿时期就推测出他日后会不会不可控。”
展昭无语,“尽整些有的没的,就算不是试验品,没有特殊能力,普通小孩子也没人知道他长大之后是个大善人还是大恶人,有这闲工夫不如去街上扫地。这么喜欢优化繁育去养殖场工作多好?种种菜养养猪什么的!”
赵爵赞同地点了点头。
白玉堂拿着那幅画问管怡,“那二十年前第一个画这幅画的人,你见过么?”
34 门徒
展昭和赵爵问管怡见没见过第一个画这幅画的人,管怡点了点头。
“在哪儿见过?”展昭激动――终于有点眉目了!查了这老半天。
可管怡的回答却是,“人已经死了啊。”
展昭和赵爵都生气――竟然死了?!
“怎么死的?”白玉堂问,“心脏病么?”
管怡点点头,“倒不是丁英因为他不可控而放任他病死,实在是病太严重了,治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
“嗯……五年前……差不多五六年的样子。”管怡拿出手机来找了找,点出一份资料来,递给展昭看。
展昭发现管怡放资料的文件夹署名是“病例”,就问,“你给他治疗过?”
“治疗了很久。”管怡不误遗憾地说,“说句不太好的,还好他走得早。”
“这么危险么?”白玉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