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如此温柔地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可季阿宝却并没有这么快领情, 她就这样瞪了他一会, 然后一扯嘴角，冷笑道：“呵，衣冠禽兽。”

萧重山：“……”

见他不说话, 季阿宝又说, “以前还以为你有多正经呢，好话都让你说了，结果最后还不是……”

什么不碰她, 都是骗人的鬼话。就连昨天在床上，他嘴上说着我会轻点的，可实际呢？轻个屁啊，她都要痛死了。

萧重山凑过来亲亲她的嘴角，笑着说，“我正经有什么用，我不是说了你是妖精么？妖精就是让正经人破戒的。”

“我呸，你太过分了！把我折腾到这个样子还怪我是吧？”季阿宝气得想跳起来打他，可她这刚一动，就疼得呲牙咧嘴。

萧重山：“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太不知节制了，你现在还疼吗？”

季阿宝看着他紧张的眼神，心想好像也不是特别疼，以前自己什么样的疼痛没忍受过，现在这样并不算什么。但很奇怪的是，在这个人面前，她似乎变得娇气了不少，疼的时候也愿意喊出来。

“你说呢，反正你以后别想碰我了。”她说。

萧重山凑过来伸手去撩她的睡裙，“是不是还肿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