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陆莫泽点点头，“从你上次来找我要人，我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说？我说杜晓晓以前跟过我？我怎么说的出口？我是你的父亲，我怎么说的出这种话来？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宁丰华低下头，“所以你就欺骗了我，然后杜晓晓告诉我了，我就会更痛苦？”

“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心里，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的。”

宁丰华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许多白发的人，心里面有一点心酸，杜晓晓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陆莫泽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让他有点不能接受。

“人老了，现在腿脚都不太灵活了，你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陆莫泽想站起来，腰却酸的不行，脚底下发麻。

“我去给你找家庭护士。”

陆莫泽拉住他，“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搞的定。”

“你看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搞的定，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相见谢西简吗？听说她最近要离开a市了，在她走之前想见见吗？”

陆莫泽抬起头，“可以吗？我怕她会埋怨我，我这么多年一直对她不怎么样，经过这次折腾，我已经不能再受到这种折腾了，我很怕这样会再伤害到她，也伤害到我自己。我和她的妈妈的一段往事，不该成为她的负担，她现在生活的很开心，这样就足够了。”

宁丰华想想，“你放心吧，谢西简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你好歹养了她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告诉她身世又怎么样，至少你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在养，她有什么理由去埋怨你？”

陆莫泽转过头着宁丰华，有点惊讶，感觉他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以前你可不会这么跟我说话，怎么了，怕我老头子太脆弱，受不了刺激？”

宁丰华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其实也没有，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虽然这些事情看上去乱乱的，但是仔细看还是有理可依的。”

“你能想通就好啊，这几天我一直待在家里，想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像是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我有点喘不过起来。”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

“你知道我妈妈现在在哪里吗？”

陆莫泽心咯噔一下，“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宁丰华没有再问下去，他不想说无论他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只要是过来看看你，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走吧，我还没有老到不能自理的程度。”

陆莫泽一直看着宁丰华的背影，知道他走出了大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的一生有过两个孩子，一个是宁丰华，一个是谢西简，可是两个孩子他都没有认真的去养过，两个孩子他都亏欠他们，从小都没有妈妈，这辈子他应该是要孤独终老的吧。

没有孩子常伴膝下，他不知道这辈子爱的是哪个女人，也许是两个女人他都爱过吧，无论是结局怎么样，他的孩子是真正存在的。

“怎么样？去问过陆莫泽了吗？问过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父子两睡同一个女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我杜晓晓是何德何能，才能有这种殊荣。”

宁丰华一出现在公寓里，杜晓晓就开口嘲笑他，他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她还要来刺激他，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他快步走到杜晓晓身边，掐住了杜晓晓的脖子，将她甩在床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逃啊？现在还不是像个可怜虫一样被困在这里？”

杜晓晓艰难的呼吸着，伸手去掰他的手指，“我是可怜虫，你是什么？你不是也是吗？你比我可怜多了，我可没跟我的父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