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人好歹能过上好日子。”
她其实还想说,若是小尘和张婶家的幺妹成亲,这以后的日子可就说不准了。
可即便她不说,张婶也是明白的。
她们和红娟关系极好,刚认识那会儿她们三人去给自家孩子算命。
算命先生说姚婶家的儿子孔武有力,将来能当个差爷;她家儿子是做生意的料,如今开了个酒楼,女儿则嫁个有缘人幸福美满;红娟家的...
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那算命先生的表情。
纠结又惋惜。
说红娟家的儿子未来难料,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也有可能有仙缘,全看命了。
看命?那孤儿寡母的当然只能看命了。
好在小尘是个争气的,小小年纪就考上举人,可没多久红娟就病逝,从此孤苦一人,这命又怎么好得起来呢?
张婶回头看了一眼停在胡同里的马车,又低下头看了看手里一大包的东西和那几张符纸,叹了口气:
“唉,这命算是好起来了。”
“可不是吗,红娟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姚婶挥了挥手:“好了,回去吧。”
两人各自回了家。
而她们嘴里的命好起来了的人,此时却面临着新的“危机”。
卧房的木床并不大,躺上去时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