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你丫头古灵精怪的,如果不满意,弄不好还骂我!”
“桐桐姐,你说说看嘛?”
“这种事从来就是缘份的事,生拉硬扯没有意思!”
“是呀,我现在最怕家里人让我去相亲了,两个一无所知的人,被两家人拉了坐在某个咖啡馆又或者某个酒楼,要多傻有多傻!”
许桐便笑了起来:“你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桐桐姐,你在家里安安心心养着,好好地给我生个聪明可爱的小侄子,公司的事,我去打听着,有什么消息,我第一就告诉你!”
“谢谢你呀。小冉!”
“我可就准备去逛街了!”
“你呀,从来就以逛为主,不买光逛有什么意思?”
“桐桐姐,此言差矣,现在先锁定好目标,等有一天我攒够了钱,就会立马出手的!”
“既然你要逛街,中午到我家来吃饭!”
“算了,你现在也不方便,我中午就去肯德鸡好了,我要去吃香辣鸡翅,今天奢侈一把,吃两对,桐桐姐,等有一天我发达了,我要一口气吃上五十双香辣鸡翅!”
“啊!”许桐吃了一惊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小冉却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桐桐鸡,香辣鸡翅是我最爱,如果谁要肯请我五十对香辣鸡翅。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跟他谈谈恋爱!”
“这样的男人还怕不好找,只怕你吃了这辈子见着鸡翅都怕了!”
“好了,一想到鸡翅,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挂电话了!”
许桐看着嘟嘟响的电话,小冉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她快乐,放电话的时候许桐一下碰到了冬晨的工资卡,她把工资卡拿到手里,忽觉得自己对冬晨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反而总是不快乐。
许桐挂了电话,自己都闹不清楚自己现在怎么这么没自信了,难不成离了婚又失了业的女人表现出来的症状就象更年期。
许桐摇摇头走出房间,就见许阿娘扔在沙发里没做完的一对小孩子的鞋子。许阿娘在生病前就已经开始给许桐肚里的孩子准备东西,病好过后就更甚了,甚至已经开始打听吃什么奶粉好了,主要是这一生病,冬晨几乎成了家里的主心骨,于是在许阿娘的心目中,那就完全算是许家认可的女婿了,既然认定了这女婿,对许桐肚里的小东西就更上心了,大宝对此还颇有微词,说许阿娘打小就偏向许桐,就连外孙子也还是偏向许桐生的,不过她也知道不是冬晨拿出巨款,她怕今年连年都过不了,只是当着玩笑讲讲而已。
这些玩笑话本是说者无心的事,许桐听着就不是滋味了,她现在最愁的就是肚里的小东西。
许桐拿起那一对还没手巴掌大的小鞋子,苦恼地看了一会,虽许阿娘三令五申不让她做饭,但许桐总觉得肚里小东西名不正言不顺,出于愧疚。还是每天都抢在大宝回来前做晚饭。
许桐想着冬晨这,冬晨那的时候,却不知道冬晨却因为挖出了本市最大的一个黑企业,功绩旧著,由海关调到了市委。
冬晨调到市委半个多月,终于找着一个借口从档案室提出当年那封匿名信。
看着那乏明显泛黄的文件袋,冬晨慢慢地打开了从里取出那封匿名信。内容他是知道的,一眼就扫到结尾揭发人处,揭发人的名字真是顾南山已经做古的爹。
冬晨撇了一下嘴角,伸手取出顾南山写的一份交待书,仔细比照一下,发现匿名信的笔迹还真不是顾南山的,他原本以为这封匿名信一定是顾南山写的。因为某种原因,被顾南山的爹顶了这个名头,但事实摆在眼前,这封信却真不是顾南山写的。
冬晨有几分失望地把匿名信复印一份,然后把原件还回了档案室,一看表,竟到了下班时间。
冬晨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刚要走出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却响了,他伸手接过来就听到祝晴晴的声音:“冬晨,我想请你一起吃晚餐!”
“我今天还有些事!”
“你能有什么事吗?反正我不管,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