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桐一见忙护在大宝面前大声说:“姐夫,等冬晨跟郭家兄弟把事情了了,再说你们的事,好不好?”
“我…我…”权勇指着许桐后面的大宝,想骂,又不知道从哪骂起;想打,许桐又挡在前面,只得恨恨地叫了一声,“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在冬晨出去没多久就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回来了,许桐忙把刚才的恩怨扔到一边,迎上去紧张地问:“冬晨,你有借着钱吗?”
冬晨看了一眼许桐终于得瑟了一把:“你老公办事,你还不放心!”
许桐一看冬晨趁机占她便宜,伸手掐了冬晨一下,冬晨忙把皮包往大块头面前一放说:“我们许家也是有脸面的人家,这是十二万,两万算对你大哥几顿饭钱的赔偿,够不够?”
许桐不得不继续吸凉气,又开始苦恼地想。她什么时候才还得起冬晨这十二万,那大块头却一瞪眼说:“几顿饭钱,我哥的感情,我哥付出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冬晨听了又从皮夹克里掏出三万扔皮包上说:“再加三万赔偿你哥的感情,这下够不够?”
大块头一见,忙把钱全拢进皮包,伸手抓起戴眼镜的说:“走,哥!”
“我…!”眼镜有点不甘地说,“我们不缺这点钱!”
“大哥,你傻呀,这坏女人是结了婚的,跟缺不缺这点钱没关系,走吧!”大块头说完就抓起还不想走的眼镜出了许家。
许桐松了口气,大宝却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有骗他,只是和着海妹跟他吃过几顿饭,上了几次公园,海妹讲他是医院的,说我们公司有一批药品要让他想法子弄进医院,他没有女朋友,我就假装冒充他几天女朋友,把药品推进医院就分手,我哪知道没过多久,这海妹也失踪了,前几天才听另一个见过几面的公司姐妹讲,海妹是用我们的身份证到婚姻介绍处登记,然后去骗钱,骗了不少男人,她还借公司发展的名义,不仅骗男人的钱,还骗姐妹们的钱!”
许桐一听就生气地说:“姐,我都跟你讲过那么多次,外面骗子多,你就不相信!”说到这里许桐又想到这大宝也应该算骗子之例了,赶紧转了话问。“那些人有没有被骗你的钱呀?”
一提到这里大宝跺着脚又哭了起来:“我所有的积蓄,整整两万元都给她骗走了!”
许桐叫了一声:“两万?姐,那是你花几年功夫才攒起来的吧,平时你连给毛毛买粒糖都舍不得买,一下子把家里仅有的两万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你可真够大方的了!”
“我是为什么,我不都为了我们这个家吗。海妹说是投资,我那两万投进去了就是两万股原始股,等公司一上市立刻翻十倍,十倍是多少,是二十万呀,我家毛毛到现在只能上厂里办的幼儿园,那条件跟那些私立幼儿园能比吗。差了多少倍?可你知道我们厂半年都不开工资,这个月又没发工资,毛毛上厂幼儿园的钱我都得东挪西借的,我这当妈的能不急!”大宝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责怪大宝的许桐听了手无措足地搂过大宝说,“姐,别哭了!”
本来要找大宝算帐的权勇听了,刚才那股子豪气一下就没了,收了捏紧的拳头,然后转身走出了许家,冬晨见了屋里不用他操心,忙追了出去问:“老权,你打算怎么办?”
权勇鼻子一堵说:“有什么怎么办的,离婚,谁好找谁去!”
冬晨用手推了权勇一下说:“老权,你这算人话吗,这事能光怪大宝,贫贱夫妻百事哀,这话讲起来好象是有点无情,但却是事实!”说完又拍了权勇一下问,“你在厂里一直就做销售?”
“我以前在机修搞维修的,大宝看不上工人,整天地念,念得那个才叫心烦呀,正好厂里征销售的,就硬着头皮去了,哪知道这差事比当工人还不是人干的!”
冬晨一听便笑了说:“老权,其实维修这活才是一般人干不了的,你主要负责哪方面的维修?”
“什么水电、马达…。哪有那么细,厂子效益不好,缺人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