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叫随意冒犯?”冬晨眨着眼问,“你不是我老婆吗。咱两还领了红本本的不是吗?”
“又提红本本干什么,租你的时候都讲过,违规会怎样来着!”许桐很得意,象捏着了冬晨的软肋一般。
冬晨忽一把抓住许桐,又是一气乱吻才放开许桐说:“干脆我今天就违规到底,不就是点租金嘛,我岳冬晨不要了!”说完把还没来得及反驳的许桐按回水池上。
许桐力气到底没有冬晨大,虽然没有特别反感冬晨这个婚托这么狂热的吻,但是想到雇主的权利,她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谁知道这一挣扎,把冬晨的兽性给挣扎了出来,冬晨两手一用力,就把许桐反过身来压在水池上,许桐的嘴一解放出来,立刻叫了起来:“岳冬晨,你要干什么?”
许桐穿的是裙子,冬晨很轻易地就掀起她的裙子问:“你说呢?”
“岳冬晨,你敢,我要告你强奸!”
“丫头,你家这墙壁可是不隔音的。一会让邻居听去了,还以为家里进了色狼,以后我岳冬晨可是拍拍屁股走人的事,你呢,你咋办,左邻右舍谁会相信,就算你去解释,有人相信老公强奸老婆的吗?”
许桐一下就哭了起来,“岳冬晨,没想到你…,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的事就多了,那你认为我应该是怎样的?不会认为我是君子吧?”
“你是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有些迟了,桐桐,你看上去没几两肉,摸起来感觉都不错!”
许桐气得一勾腿想踢冬晨,冬晨刚才挨了一脚,这会早有防备,用腿压住许桐不安分的腿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你洗碗那样子,我就生了想跟你做爱的感觉。桐桐,依了我成不?”
“我凭什么要依了你?”
“你这次依了我,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
“我不稀罕!”许桐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叫或进行顽强反抗,偏她就没有特别讨厌岳冬晨在身上游走的手,而且似乎还觉得有那么两分喜欢,不过她是雇主,哪有雇主反被自己雇来的人摆布的?
“口是心非,我看臭丫头的嘴比鸭子还硬,这身体好象不太依着你那张嘴哟!”
许桐知道冬晨这混蛋讲的都没错,到时候他岳冬晨是拍拍屁股就走人,她许桐还得在这条街混,如果那左邻右舍给许阿娘再打个小报告,她许桐非得离家背景不可,很屈辱。除了挣扎还真不敢吱声。
冬晨忽然说:“丫头虽然开窍了些,但这环境还是让你紧张,今天就算了!”
许桐长这么大,总共跟男人就只有三次,第一次喝得太多,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后面两次好象也都处于喝醉状态,但感觉那滋味都不美妙。
独这一次许桐清醒,从一开始被冬晨抚摸就有丝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没有以前那些反感与不舒服,但总怕被人听去了,看到了,一直都紧张,却听进去的冬晨不依不饶地说,“到时候我非找处好地方,让我的桐桐体会体会快乐是什么滋味!”
许桐似乎明白了冬晨的话,一下面红耳燥起来,自己这分明是被冬晨强奸,刚才居然没有反感,好象还有些…,许桐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感。甚至超过了在酒店所发生的事情,一下呜咽起来。
冬晨见许桐刚开始挣得厉害,这后面到了实质性的时候,她反而不挣了,但也能感觉到许桐的紧张,听到许桐的哭声,生怕许桐压根就没在那行做太久。突然来这么强硬的招术,生出什么厌世的念头来,然后从后伸手搂住许桐说:“明天跟我去把孩子打掉,以后我们生自己的孩子!”冬晨话音刚落,已经从禁锢中解脱出来的许桐,一抬脚就用高跟鞋踩了冬晨一脚。
冬晨只得叫了一声:“悍妇!”赶紧给许桐把内裤和裤袜扯上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溜一边去拎上裤子。心里觉得自己刚才所做够荒唐,但绝对够刺激。
彻底解放了的许桐只踩了冬晨一脚非常不甘心,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要向冬晨砸去,冬晨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