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一个男人多少会有些应酬,对了,小贝去北京了,周五,你正好约小茜逛逛街,顺便打探打探她妈的动向!”
“对呀,周五我约小茜逛街去,我可得把小贝的老婆盯紧点!”
冬晨就笑了,和许桐又说了几句,张秘书又走过来才挂了电话。
冬晨走进宋时青订的包间,宋时青赶紧站起来就热情地握住冬晨的手说:“早就想请岳副秘书长一起吃个饭,聊聊家长,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与岳副秘书长岔开了!”
冬晨笑了一下说:“宋局长太客气了!”
“说句实话象岳副秘书长这样年青又务实的市领导干部越来越少了,岳副秘书长不在本市工作。真是本市的一大损失呀!”
“宋局长,真是太抬举岳某了!”
“来,坐坐,别站着说话!”
冬晨坐了下为,宋时青就把席间的这个或那个职位的人介绍给冬晨,冬晨任副秘书长的时候与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认识的,只是因为他是单飞,又没想做长久,与大家没有太多交待而已,大家便跟着宋时青,对冬晨一顿吹捧,于是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末了,宋时青又说:“岳副秘书长,小儿宋涛五月要举行婚,界时岳副秘书长可方便给小儿做证婚人。”
那宋涛赶紧站起来说:“岳副秘书长拜托了!”
冬晨看了宋涛一眼,宋涛有几分不自然,当实与祝晴晴没少对岳冬晨说狠话,现在他爸却放下一张老脸又来请岳冬晨,冬晨看了宋涛才说:“宋局长,倒不是岳某矫情了,岳某在外市工作,有很多不稳定因素,证婚人就够了吧!”
“那岳副秘书长界时一定要来参加小儿的婚礼!”
“只要到时候没有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会来参加的!”
“岳副秘书长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一定出席!”
冬晨略略笑笑,吃完饭走出来,那宋时青父子一直把冬晨送到大门,要用车送冬晨回家,冬晨忙拒绝了。说自己还有点事,请宋时青父子先回,大家又客气了一番,等宋时青父子走了,冬晨才掏出电话准备给昆子打电话,却听见有人问:“岳副秘书长。打电话呢?”
冬晨一抬头见是祝晴晴,点点头说:“正准备打电话!”
“那我没耽搁到你吧?”
“祝小姐你有什么事吗?”冬晨知道叫昆子开车来接自己让祝晴晴看去了不太好,于是便放了电话,假装伸手去拦的士,祝晴晴一见便说:“岳副秘书长,这个时候打车不太好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那就不用麻烦祝小姐了!”
“岳冬晨,我这人最不怕麻烦!”
冬晨看了祝晴晴一眼问:“祝晴晴,你这话算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想送没有车的岳副秘书长回家而已!”
“我说过不用了!”
“岳冬晨,再过两个月我就要结婚的,你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吗?”
“你要结婚了,应该是宋涛有想法才对!”
“真的吗,岳冬晨,你这样子真打算跟平庸而无为的许桐过一辈子!”
冬晨听了这话觉得比较有意思,重复了祝晴晴的话:“平庸无为!”
“对,你不觉得许桐就是一平庸无为的女人吗,你认为跟她在一起,对你的将来能有帮助吗?”
冬晨听了转过身地了祝晴晴一眼问:“祝小姐,你这话可更有意思了!”
“你觉得有意思,有什么意思?”
“首先桐桐平不平庸,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其次你应该操心的是你未婚夫的将来!”
“现在别说未婚夫,就是老公想离婚也是一件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件事!”
“那倒也是,对祝小姐来讲真是如此!”冬晨一想到祝晴晴跟顾一寒的毁订婚,到牢里跟自己离婚的事,发自内心地“夸奖”了祝晴晴一句,祝晴晴却说,“还说不恨我,不恨我用得着这样的语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