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来到这个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还没走到屋子,听到消息的海叔就走了过来,刚想伸手抓冬晨,冬晨却说了一声:“把手拿开!”
“晨少,你回来很好,老首长很想念你!”
冬晨没搭理海叔,径直走了进去,海叔也忙跟着走了进去,冬晨绕过陈旧却干净的堂屋,顺着廊道继续往里走,没一会就听到一个孩子稚声稚气地叫着:“太爷爷,狗熊!狗熊!”
“好,太爷爷给瑄儿扮狗熊!扮大白狗熊!”
冬晨走过葡萄藤就看见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正披着一张白色的狗皮扮狗熊给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看,冬晨刚要迈步上去,海叔一把抓住冬晨说:“老首长说了会还回去的,会的!”
冬晨把海叔的手拿开说:“你们这算什么行为,绑架、偷窃还是诱拐?”
“晨少,瑄儿是你的儿子。但也是老首长的曾孙,老首长想见见他,也是人之常情吧!”
冬晨看了海叔一眼,海叔赶紧软了下来说:“第一次,你跟祝友明的时候,老首长的心脏病就气得发作了,刚动完手术恢复期还没过,晨少,你又弄个认罪伏法,老首长差点…差点就,如果不是小玫把瑄儿抱回来,也许你就真的…”
冬晨听了停住了继续往前走的脚,海叔把冬晨拉到一边,在老人和小孩子看不到的地方寻了个台阶坐下来。海叔递只烟给冬晨才说:“心脏不好,动了两次手术,装了起博器!”
冬晨接过烟点上才说:“好象他心脏一直不好吧!”
“医院下了病危,才出此下策!晨少,所有这一切都是海叔一手安排的,跟老首长没有关系!”
冬晨非常佩服老头子的本事,昆子有海叔一半的忠诚,他就阿弥陀佛,于是看了海叔一眼才说:“那我在监狱里,一个人也见不着,又是谁安排的呢?第一次,我能见着人,那是他在抢救,病危中吧,抢救过来,我就一个人都见不着了,对不对?”
海叔没有说话,冬晨便说:“海叔你怎么不回话呀,只能见着安悦月,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
海叔刚要说,就听到那边传来声音:“小海。让那小子过来!”
海叔便冲冬晨摆摆手说:“气不得呀,千万气不得,而且你可谨记,也不能讲太多话,刚才跟瑄儿玩这一阵,应该休息的!”
冬晨站起来大步走了过去,玫姐急急走出来抱起明瑄冲冬晨歉意地点点头。冬晨用眼神示意玫姐说:待会再找你算帐!
累了的老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冬晨便走过去说:“海叔说你身体不好,我不能气你!”
老人拿着毛巾擦了一下汗说:“你要气就气吧,我也不在乎再多这一次了!”
冬晨便坐了下来说:“你什么时候把瑄儿还回去?”
“你说个时间吧!”老人继续擦着汗,冬晨看了老人一眼才说:“半年!”
“好,半年!”老人放下帕子又说,“但是这半年。你不许对瑄儿动半点心思,不许跟大院以外的人出去!”
冬晨看了老人一眼,想说“自私”,想着海叔讲的“不能气”,又把话咽了回去,好一会才说:“行吧!”
“还有两件事,你选一件答应我就成!”
“现在民主了,居然还可以选的,你讲吧!”
“我们宇家没有人了,第一件,你跟安悦月在这半年内结婚!”
“这一件通不过,我对安悦月没感觉!”
“第二件,再做五年官!”
冬晨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帮宇家培养一个人!”
“谁?”冬晨说完忽哼了一声,语气有些不悦地说,“陈风哥?”冬晨刚一说完,明瑄却举把枪跑过来指着冬晨说,“坏蛋!”
冬晨看着明瑄,一抬手给他屁股上一下说:“去玩,才一年多不见你爸,就坏蛋了!”
明瑄好奇地看着冬晨,老人却笑了,玫姐赶紧走过来抱起明瑄叫了一声:“瑄少,乖,不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