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大早吵死个人!”说完冬晨拿起桌上的烟点上。
安悦月冲过来,一把抢过冬晨嘴里叼着的烟带着哭音说:“冬晨,你这是干嘛呀,你这是干嘛呀!”
“我一个刚出狱的男人。我能干嘛呀,只能抓紧时间把监狱里损失的乐趣都补回来!”
“我爸说了,你想从政想经商都行!”
“那多辛苦呀!”
安悦月一把抱住冬晨说:“冬晨,我喜欢你,求你别堕落了,行吗?”
冬晨推开安悦月说:“安悦月,回你的北京去!”
“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
“可是,你是我要追的男人,我就是要管,还管定了!”说着安悦月走上前,冲两个还有点摸不清头脑的两个女人大叫一声,“滚,都给我赶紧滚。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剥了你的皮!”
女人回过神来,不紧不慢爬起来,对抛着媚眼冬晨扭着腰说:“亲爱的,你老婆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冬晨也冲两人一笑说:“晚上你们付钱给我,包你们更爽!”
“切!”女人气哼哼风情万种地走了,冬晨乐得哈哈大笑,安悦月气得跳过来说,“岳冬晨,我不许你这么堕落,你快去给我洗澡,把你身上统统洗干净,统统!”
“安悦月,既然嫌我不干净,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冬晨,我知道你才从监狱里出来,心情肯定不好,我专门咨询了心理学家,说刚从牢里出来人对前景都很悲观,这有个过程,最紧要的是自己要注意调节!”
冬晨看了安悦月一眼,摇了摇头,如果没有许桐,他想自己对这个安悦月真得换个眼光看了,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是有些魅力,但没有想么魅力到这地步,当然如果换个人象安悦月这么死缠烂打,他心里肯定要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