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查查,我给冬晨写的信退回来了。说是‘查无此人’!”
“这怎么可能?”陈风哥有些想不透彻地说,“把你写的地址再念念,我再去问问!”
许桐照着快递上的念完,挂了电话就往家里走,刚一到家门,陈风哥的电话就打来了:“许二珍,没错,岳冬晨是关在那儿的,黄区长前不久还去看过他!”
许桐一听眼泪就涌了上来,拼命忍住问:“那为什么会‘查无此人’?”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想会不会是他不太想回信!”
“那黄区长有没有跟你讲冬晨现在怎么样?”
“我跟岳冬晨只不过是情敌,又没什么交情,我能问太多吗,问多了,那黄区长不是会觉得我很奇怪!”
“我不管,那我现在就要去看他!”
“二珍,你别任性好不好,这就证明上次我们去,岳冬晨不见我们,一定不是无缘无故的。你这次再这么没头没脑地去,我敢肯定跟上次一样的结果,这有意义吗?”
许桐怕被房间里的许阿娘听到了,转身离开房门,躲到楼上去才说:“那他为什么不见我们,又连我写的信都不看?”
“这个…,我又不是岳冬晨,我怎么知道?我觉得你还是先从自己找原因,你好好检讨检讨,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比如跟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性还有什么过于亲密的接触!”
“你放屁!”
“好了,二珍别生气了,我只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前夫还挺龟毛的,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出了事,看样子他还要把气全撒你身上,他还是男人不是男人!”
“陈风哥,我不要听这些话!”
“可我现在对这岳冬晨,满肚子只有这些话!”
“那我就不听了!”
“好,好,让我想想,对岳冬晨还能有别的话没?”好一会陈风哥才可怜巴巴地说,“二珍,我真想不出冬晨还有什么好的!”
许桐“啪”地挂了电话,捧着那封退回来的快递坐楼梯道上就哭了起来,没一会陈风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二珍,还在难受?”
许桐带着哭意地“嗯”了一声,陈风哥才说,“二珍,你仔细想想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误会?”
许桐摇了摇头说:“风哥,我们真的没有!我们第二天一大早要出去渡假的,还没出家门口就出了事!”
“是呀,按理说公安把你抓去,也没审过你什么!”
许桐好一会才说:“陈风哥。你说公安把我抓去关了这么久,然后问我些无关痛痒的话,正常吗?”
“许二珍,我有个兄弟犯了一点小事,被逮进去,可没有你这种礼遇!会不会你签字的东西和你所回答的东西不一样呀?”
“我当时没有戴眼镜,灯光又暗。头又昏昏的!但可以肯定,在那种状况下,担心他们让我签对冬百不利东西的警惕是有的,签字的那份东西看过的,绝对跟冬晨没有任何关系!”
“可从整个过程来讲,他们就该利用这个,让你签的是另一份东西!”
“小贝也这么怀疑过。他们让我签了另一份东西,他说如果是这样,那份东西应该是给冬晨定罪的证据,而且我作为证人,是要到场与冬晨对证的,但是小贝查了刑侦调查记录,没有我签过字的任何证据,案子从头到尾就是冬晨自己认的罪!”
“所以这就奇怪了!岳冬晨挺精明一个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吃错药了或者觉得他的经历独缺少坐牢这一环,体验生活去了!”
许桐又不爱听了,陈风哥赶紧检讨地说:“二珍,我讲错了还不行!”
“如果有我签字的那份证据就好了,小贝说立刻就可以报案,不仅可以为冬晨翻案,还可以作为他们非法拘捕我的证据!现在我被人非法拘押的事没有证人没有证据,就跟做了场梦一样,连小区的录像都查不到,小贝说这些所谓的公安好象计划非常周密,进小区只有抓冬晨那批警察的记录和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