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么深奥的问题也看得这么透彻!”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除了你们这群可怕的女人,没有人看不透!”
“陈风哥,你讲实在的吧,找我干嘛?”
“许二珍呀,你真准备烂在岳冬晨这块朽木上?”
“你自己才是块朽木吗!”
“算了,你家岳冬晨是玉,是宝玉,该好啦!”
“我家冬晨本来就是玉!”
“还你家冬晨,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家的玉?”
“陈风哥,我跟你绝交!”
“好了,说正事!”
“你还有什么正事?”
“别说,又是你家的事!”
许桐吸了一口凉气说:“陈风哥,是不是有谁雇你做私家侦探了,专盯着我家不放!”
“许二珍,你这话讲的。是你们家自己的事情太复杂太多了,好不好!”陈风哥十分地无辜地说,许桐哼了一声说,“陈风哥,到底又是什么事?”
“除非你答应我请你吃饭,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吃饭才告诉我?”许桐不满地叫了起来。
“许二珍,陪我吃个饭,就那么难吗?”陈风哥大大咧咧地用了个“陪”字,许桐咬着牙说,“陈风哥,你凭什么让我陪你吃饭呀?”
“第一,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二,我有事告诉你,你想知道。”
“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谁告诉你秘密呀!”
“你难道不知道我跟冬晨…”
“你跟岳冬晨怎么啦?”
“我跟冬晨…”
“我知道你跟岳冬晨离婚了,所以我才追你呀,当然还知道你跟岳冬晨生了个孩子,但是我不嫌弃你呀,所以我请你吃个饭,有点目的,那也正常呀。你想不想知道,随你,我八点在我们以前那老区的‘海霸王’等你,来不来也随你!”陈风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桐看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气恼地咬咬牙,把电话关了就想:难不成陈风哥又发现冬晨什么事了?
许桐打心里不想知道冬晨的事,不过陈风哥讲了有事要告诉自己,好象不去弄清楚,又象猫爪在挠心一样,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犹豫来犹豫去,终把衣居衣服换下来,又收拾打扮了一通,才走出去对许阿娘说:“妈。我出去有点事!”
“二珍,这马上要吃饭了,你还有什么事?”
“我一同事临时有点事找我,公司的事,很急,妈,我不在家吃饭了,有人请宵夜的!”许桐说完赶紧溜出家,身后只留下许阿娘不停地说,“这孩子,你看你的饭都带上了,这孩子…”
许桐打了个车来到了“海霸王”,走进去,在大堂没看到陈风哥,有点惊奇,打了电话才知道陈风哥订了包间。
许桐找到那间,推开门便说:“陈风哥,你现在很牛性呀,就两人吃个饭,还订个包房!”
“那当然,请你吃饭。我几时含糊过!”
“你得了吧,就今天才牛性的,下次能不能安排个雅一点的,成天就知道吃,我家都带了我的饭的!”
陈风哥一边给许桐倒茶一边说:“你不就好口吃的吗?”
许桐接过茶正要喝,一听这话立刻眼一瞪说:“陈风哥,你赶紧说。岳冬晨又做了什么事?”
“先吃了东西再说!”
“你不说,我哪吃得下去呀?”
“好了,跟你家岳冬晨没有关系?”
“是小贝还是大宝还是权勇,天,我家的人怎么个个不折腾点事出来,就憋得慌!”
陈风哥叫来吃的,许桐在家都七点吃饭。这会过了吃饭的点,她本来就饿不得,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一边吃一边问:“到底是我家哪一个人,还是你想逛我出来?”
“我有那么卑鄙无耻吗?在你眼里,我就不能形象光辉一点,你呀,也就只能对我吧,对岳冬晨,我看你连点招都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出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