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眼睛就红了。
冬晨一看许桐来了,松了口气,害怕许桐立刻追问怎么回事,避免情绪冲动的许桐找他算帐,忙躲到病房外,就听许桐在里面“小心肝,小宝贝,你没事吧。吓死妈妈了”之类的话全冒了出来,冬晨摇了摇头:那个臭小子的麻药还没过,能听得见吗?
冬晨怕看许桐对明瑄那副要死要活的景象,便在病房外面坐着,昨天夜里许桐心里不舒服,他为着顾一寒那番话,心里更不舒服,夜里自然没睡好,一大早出了这样的事,除了蹭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还带着点失落,自己也算多处“受伤”,许桐竟半眼也没瞧见,坐着那里更加失落,竟有些犯困,正在这时间听到了明瑄醒来的哭闹声,本应该从心里憎恨明瑄的冬晨,听到这哭声,偏就觉得说不出来的揪心,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还是推开门往里窥视,因为明瑄小,怕他乱动或伸手去抓伤口或扯点滴瓶,他的小手小脚都被束缚在病床上。
许桐只能搂着明瑄的小脑袋一个劲地说:“宝呀宝宝呀,别动,把伤口扯开了,那罪就白受了!”
只有半岁的明瑄哪听得明白许桐的话,不太明白平日对自己千依百顺的许桐,自己怎么哭,她都不松开自己的手脚,还有那右腿实在不是一般的疼,于是只会扯着嗓子使劲哭。
许桐见着是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好在明瑄哭得太狠了,终是没力气了,加上麻药的作用,声音慢慢弱下去,只是还时不时不甘心地发出一两声哭叫,最后连这两声哭叫也没了,大约又睡了过去,累得出了一身汗的许桐松了口气。
冬晨才蹑手蹑脚走进去问:“桐桐,要不要趁明瑄这会不哭的时候给他喂点东西!”
许桐恨了冬晨一眼说:“医生讲了,营养液给他挂着的,不吃东西也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