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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我爷爷拿皮带抽了。

后来我爷爷终是心软,看我外公真的为我里外操心重又焕发生机了,就此默认了这事儿。

所以,我还不算是什么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不过那时毕竟还小,要青春期的时候,乍然被父母送人,虽然是外公,虽然住的很近,随时可以回家,可毕竟从小也没在一起,很不理解他们的决定,就很惶惑激愤。

然后我外公也怕我这样,到时我爸妈心疼我就后悔了,干脆就给我带出了国。

我那时就想干点让爸妈无比痛悔的事,所以和外公走的时候谁也没知会,都出国后我爸妈爷爷奶奶他们才知道。

反正让他们痛悔的目的是达到了,不过我也没高兴多少就是了。

想回来,可我外公对我是真的好,又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也有了感情,我就不忍心抛下他了。

就这么我和我外公在国外相依做伴了五年,直到我十八岁时,他身体到了强弩之末,再撑不下去了,我们才回的国。

回国后,请的老中医给他调养,才又撑了两年他才去了。其间我一直陪着他,也算含笑而终吧。”

看着傅随舟说起外公有些怨,更多的是爱和缅怀的神情,舒洛也有些替他唏嘘难过。

没想到傅随舟还是这种复杂的成长经历,那他没长歪变阴暗就很不错了。

他外公也好,父母也好,谁都没替少年的他考虑,也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完全就是那种老式的我的孩子我做主的想法,舒洛很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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