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析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尊严,她现在就想挽回麋鹿这个atm提款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麋鹿的腿痛哭流涕:“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是为了找男人才去当舞女的!我还有弟弟,我爸妈一直很偏心,我总不能一直问你要钱啊!我就是想赚点外快而已!”
麋鹿现在看到她就觉得恶心,她碰一下自己更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伸腿把她踢开:“装什么装?跟我在一起我什么时候要你花过一分钱?逢年过节我转账少你一分了?你他妈还要什么钱?人家男的都她妈找到我这儿来了,你还狡辩?还跟人视频脱衣?你怎么那么骚?”
他们对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其他人听的都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钟析然居然是这样的人?季在煊是现场唯一一个不惊讶的人,他瞥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钟析然默默点了支烟靠在自己车盖上观看这场好戏。
时勋摸着口袋发现没带打火机,他拿着烟走到季在煊身旁想跟他对点烟,季在煊撇着身子拒绝,伸手递给他打火机:“大哥,对点烟死老婆。”
时勋头一次听说这种谬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千絮认真看撕逼大戏的脑袋:“还有这样的说法?那不行。”
白千絮被他挠烦了,皱着眉耸肩躲开他的手骂道:“别烦我!”
时勋赶紧收手不敢惹她,季在煊看着他们俩又觉得好笑又心里不是滋味,他挠着眉毛苦涩的笑了。时勋突然想到夏彤的事情一直没机会问是什么情况,但他估摸着季在煊那晚的态度怕是不想别人知道,挪了挪身子凑近他坐了些:“你跟那个夏彤是什么情况?”
季在煊刚准备开口解释,突然钟析然站起身发疯失智的嘶吼道:“你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才跟你谈那么久?我实话告诉你,我从第一次见到在煊的时候就想搞他了,你不知道吧?我在当舞女的club还真的勾引过他,他没上勾,不然我把你早就绿的不是个人了!”
她这句话直接引爆了现场原本凝重的气氛,麋鹿五雷轰顶,掀了掀嘴皮子一巴掌甩到钟析然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钟析然捂着脸身子重重的再次摔到地上。
白千絮一愣,她完全没有发现过钟析然的心思,狐疑的转头看向脸色阴郁的季在煊:“什么时候?是我们没分手的时候吗?”
季在煊瞥着他们所有人好奇的目光,落下睫毛僵硬着五官嗯了一声:“情人节那晚,我和卢卡斯随便进了家club,就碰到她了。”
“卧槽啊?情人节你不和Sydney过跑去stripper ? club了?”沈逢颐对于他们那晚的吵架毫不知情,脱口而出质问季在煊。
白千絮想起那晚的所有细节了,季在煊一晚不找她示弱,原来还有这一出?她的怒火在缓慢上升,喘息的力度也在逐渐加重。她眼神瞥向钟析然,眼眸里的阴狠在缓慢凝聚。时勋和季在煊对于她要发火的前奏再熟悉不过了,赶紧扔掉烟头想拉住她。
白千絮一个蓄力扒开麋鹿一把把钟析然拎起来:“你他妈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你勾引谁?嗯?”时勋从身后一把搂住白千絮把她往回拽,白千絮抬脚把钟析然揣到后视镜上低吼道:“劳资看你是麋鹿对象的份上,给你秀场票对你一直客客气气,你他妈想搞我当时的对象?合着每一次聚会看着他,你就痒的不行了是吧?”
季在煊也被钟析然无脑的自爆行为气的呼吸不畅了:“我他妈就没想告诉他们,你还有脸说?很光荣?”
白千絮被时勋紧紧抱在怀里无处发泄,她挣扎着拍打时勋的胳膊声嘶力竭吼道:“你他妈跟唐璃不愧是好姐妹!我他妈谈谁就想搞谁?一个大半夜打电话骚扰时勋,一个他妈的勾引季在煊。天下男人都死光了?非得盯着他俩?你们他妈的能不能抱团死啊?”
时勋拽紧她的手轻声细语的安抚她冷静下来:“好了,都过去了。不要再生气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白千絮一下委屈爆棚,她完全没想到季在煊会瞒这么严重的事一直不说。她闭上眼睛深呼吸着调节情绪,一直说服自己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