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给我转学,求求你了Sydney,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嗤,退学?你是觉得我只让你滚出莫尔顿吗?”
“那你的意思…………”
“滚出国,滚出社交圈,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别说你爸妈了,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会下药的婊子。”
白千絮蹲下身子凑到瘫坐在洗手间地上的方钟杳面前,伸手猛的用力拽下她胸前的那把无钻太阳花钥匙,方钟杳被她吓到的都要尿裤子了,紧紧抱住头以为她要打自己。白千絮把那把朴素到有些寒酸可怜的钥匙拎到眼前,轻嗤了下鼻子随手轻轻一丢把钥匙丢出了窗户:“钥匙戴了一周不到就敢做这样的事情,你爸妈一定会很欣慰生出你这样的,大、孝、女。”
白千絮在学校看到时勋照样会跟他说话,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没有任何人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在摇摇欲坠了。时勋实在受不了她过于正常的不正常了,他直接冲到她家要谈个明白。
“有什么好谈的?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该善后的我也善后了。我没话跟你说,赶紧滚。”
“这就是你冷了我13天后想好的结局?”
“笑死我了,我冷你什么了?什么结局?我们开始过吗?”
“你、他、妈非得这样跟我说话?”
“那你说,你有种就说,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说什么?”
“我错了,是老子时勋对不起你白千絮。老子爱你,这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说,我看你有没有种,你要是说我立马原谅你。你说完的下一秒我就能把我看到的都忘记,甚是还能跟你立马来五发都不带睡觉的。”
时勋看着平静的说着话,却泪如泉涌的白千絮,他这一刻整个人都破碎了。他知道她也碎了,她没自尊了。沉默了整整十分钟,没有任何人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只有白千絮的眼泪在无声的击溃他的傲骨。她说的没错,他就是没种。他就是狂妄到目中无人的疯批,他就觉得自己活该优越妄为,永远都不会说对不起那三个字,他说不出口。
但这都是他以为,在这个事情发生三个月后白千絮放下了所有的过往答应了季在煊的恋爱请求。他站在她房间门口说了一万遍的对不起,只听到她隔着房门冷淡的说了一句:“你他妈的就是个受虐狂,迟了,我不爱你了。”
但这也是她以为,两人如出一辙的都是火象疯批,永远都在追逐刺激和不可能。季在煊和白千絮在花凫举办庆祝晚会当晚,时勋就偏执瘾发作硬生生夺走了白千絮的初吻。你不原谅我可以,你每一个第一次我都要提前拿走。他也痛苦过挣扎过,季在煊是他最好的朋友,走心的哥们儿,两人从小一起苟且长大的。
可是如果说季在煊和他互相坚固着身上的傲骨,那么白千絮就是那个可以轻易打碎他傲骨的人。就是这么没理由,爱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白千絮喊着要上厕所,时勋缓过神把她抱到浴室,毫不夸张,地都不让她的脚沾一下。时勋手摩挲着她的腿探进去帮她脱衣服,白千絮也不害臊厚着脸皮伸腿踢了踢他提醒道:“我要换卫生巾。”
她就想看时勋会怎么处理这个僵局,时勋邪邪一笑更厚颜无耻的伸手帮她撕掉卫生巾:“你以为我不会帮你换吗?”他转身从她包里拿出新的给她换上,虽然过程笨手笨脚的,还是白千絮口述教他才贴好的。
上完厕所后,时勋又拿着纸帮她擦,白千絮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时不自觉打了个颤,这也太难受了,真的是她在被折磨。他感觉到她的紧绷时,刻意慢下动作帮她提裙子,不要脸的鼻尖靠着她的鼻尖挑逗她:“服务还满意吗?”
白千絮被绑着手腕麻胳膊酸,她实在撑不下去了故意装哭腔撒娇:“你帮我解了,我肯定不跑还不行吗?”
时勋背过她身子低头检查着她的手腕,确实勒得发红,是在拿她没办法了只能解开领带。
白千絮重获自由的时候感觉眼前的灯都比刚才明亮了,扭着手腕不停的来回松弛着酸胀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