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在煊帮她把被子盖好,完全裹住她只漏出脑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明天再跟你算帐认不出自己男朋友的事。”
白千絮已经渐渐反应过来,知道是他来了,但她还是想装傻逗他玩:“但是你身上味道跟他一样,我特别想亲你一下。”
季在煊不知道她是有意识的,一下有些生气停顿了动作低下下巴看着她:“嗯???你说什么???”
白千絮抬头捏住他的两颊猛的吻住他,她的舌头也特别烫,跟一块湿热的布丁一样又滑又灵巧。几秒之内,她滚烫带着酒气的呼吸就掠夺了鼻下大部分氧气,他们俩都不自觉急喘气吸氧。
季在煊摸着她冒着热气的后颈,用残余不多的理智问道:“你不难受吗?还想吐吗?”
白千絮挪了挪身子趴到他身上再次吻住他不想他说话打扰气氛,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情绪和欲望,成倍的叠加着每一处感官能力,灼烧着血液催化着荷尔蒙疯狂的分泌,如同置身于正午的沙漠般燥热难忍。
季在煊完全扛不住她这么主动的撩拨,捧住她的脸加重情绪吻住她,呢喃软语一颗颗珍珠似的把情话扔到她的心尖上引起了她的颅内高潮:“你这样,就别怪我不装了。”
“你装个给我看看呢?突然怀念你的生涩了。”她撩开他的衬衫,探手进去摩挲着巧克力板似的腹肌,伏在他肩头悉数把体内躁动滚烫的气息吐出。
血液里的酒精还没挥发干净,导致整个人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清醒,这样的飘然恍惚感就是人类热衷于酒精的原因。
她急不可耐的摩挲着他的裤子一把扯下,脱都不想费力去脱了,握住饱胀的肉棒往自己糊出一滩泥浆的贝肉上戳。
感受到异常的炽热滚烫,季在煊覆住她的额头:“你怎么那么烫啊?嗯?”
她迷糊间不知轻重的把菇头往穴口里塞了进去,猝不及防的交合让他们俩都倒吸了一口气,肉与肉亲密交融实在是酥爽到可怕,甬道就跟个熔炉似的要把肉棒给含化了。
季在煊搂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脑袋趴在自己肩头,难耐的屏住了呼吸握着性器抽出,亲了亲她的发顶:“还没戴套呢。”
被他伞状的菇头碾过,白千絮绷紧了脊背打了个哆嗦:“我……………呃…………”
仅一瞬的亲昵就让小穴里的褶皱颤颤的吐出一滩蜜液,她搂紧了他的颈脖不住的哼哼唧唧。
“说什么?”季在煊戴好套后,舔着她的耳蜗,扶着性器再次挤进窄口。
终于被全部填满,白千絮发出餍足的叹息:“我……啊……………我哪里烫了?”
“哪里都烫。”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高体温带来的温热包裹,季在煊抽插了几下都感觉自己要缴械了,嫩肉紧紧绞着肉棒,每动一下都带出一滩温热的淫液流出。
他咬着牙忍住头颅里俯冲的迅猛快感,不禁失言爆了粗:“槽…………跟泡温泉似的。”
白千絮被他顶得灵魂都在颤抖,跟个没骨头的小兽一样眷恋般咬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娇滴滴的控诉他:“你………说什么批话呢???”
“嗯?骂我?”季在煊轻笑了一声,箍住她的后腰,加码耸动着腰腹往上冲撞:“你再骂一句呢?”
白千絮本来就意识涣散,被他粗鲁的操弄被操的魂飞魄散,夹紧了大腿黏黏糊糊的呜咽出声:“轻点啊………………”
季在煊抱着她坐起了身子,拽了个枕头垫在后背靠上去,捧住她的脸吻住。边缓下频率有节奏的往上顶弄,边勾着她的舌头缠绵深吻。
上下两张嘴都热麻麻的,他吸着她嘴里的热流感觉骨头都在发酥,一记记深碾进小穴里。
这么缓慢的频率白千絮都感觉自己要高潮了,源源不断的蜜液被捣出淫靡的水声,她塌下腰撅起屁股往性器上套,倒在他怀里开始撒娇:“太爽了……………”
季在煊顺着她的脊椎上下的摩挲,不疾不徐的往里抽送,光看着上半身只以为他们在静静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