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桌子,时勋闻声把书包甩到肩头缓缓起身,但另一只手在屏幕上快速打着字给白千絮发出预告:【今晚就暂且放过你,最好给我注意点,明晚去我家,我会检查。】
季在煊就跟长在白千絮身上的连体婴儿一样,黏着她难舍难分。她背对着坐在他怀里正在跟小组开会改作业,季在煊探出头嗅着她发丝间的味道一阵满足,抬手拨开挡住她肩颈的发丝,埋头狠狠啃咬下去。
白千絮整个人都被他的怀抱笼罩着无处可逃,体温都被他传染到高温预警,那只不安分的手探进校服衬衫里细细把玩着微微硬|挺的茱萸,隔着薄薄的布料恶意的往裙底探去。控制不住的低吟声溢出唇缝,她只感觉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发疯,一个眼疾手快赶紧把语音会议上的麦克风给关了。
“还要多久?嗯?”季在煊时断时续的喘息声缭绕在她的耳边,引诱着她投降臣服。
他从身后摸住圆润挺翘的玉兔,不停的揉|捏着,每个角落都没放过。白千絮感觉腹腔内一阵热流卷起,她猛地转身拽住他的领带把他的唇砸向自己的唇上,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和他唇舌疯狂纠缠。
她被他吻的浑身瘫软四肢发麻,哼哼唧唧的蹦出钩子挠他痒痒:“难受。”
季在煊胸腔内一股火焰在膨胀,他松开唇手忙脚乱的抱住她调整好坐姿后把她放到自己怀里,眼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眸又有些于心不忍,内心的欲望和疼惜在打架。
白千絮看出了他的犹疑,小猫咪似的扭扭捏捏着腰身求主人抓痒,拽住他的手往裙底一塞,伏在他颈窝里软弱无力的喘气,挪着屁股往前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方便他作恶。
耳蜗被湿热的呼吸充斥着,怀里的触感酥软娇糯,季在煊头皮一阵发麻失了端庄,挑开那层水淋淋的蕾丝小心翼翼的打着圈揉搓贝肉。
“嗯…………………”得到按摩服务的小猫发出满足的喟叹,缠住他的脖子享受着极致体验。
力道随着呼吸加重不断的递增,白千絮视线里逐渐划过触电般的闪光,四肢百骸都在发软往下掉,她寻着他的唇轻咬了一口求饶:“不要了,别碰那儿。”
季在煊根本舍不得这么对她,他太了解自己的被情欲支配后不受控的德性了,立马听话的停下动作,可刚松手白千絮又着急的挪着屁股主动往他手上蹭:“还要,不许停。”
真拿她没办法,季在煊竭力克制着自己紧紧搂住她,含住发烫的耳垂下狠劲把她送上高潮,忽略了她所有条件反射的求饶,把她所有的呜咽声全部吻入口中。
“我想舔你。”白千絮的声线还留有拉丝的媚意,她双眼迷蒙的拉开身下的拉链,手探进去把炙热硬|物释放出来,顺着那根清晰分明的脉络上下套|弄。
季在煊闷哼了一声,吐着滚烫的气息吻着她的鬓角:“别舔,用手就好了。”
话音刚落,白千絮扶住他肩膀把他按在床背上,挪着身子下滑到他腰腹间,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舔了舔**的菇头。
“嗯...............不要了宝宝,我没关系的。”她再不停手,他可能就要失控当场把她给处给破了。
白千絮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硕大的菇头,也仅限于此,她不敢吃太多,缓缓地舔|尝吮|吸。
季在煊仰头深喘着气,扶住她的后脑勺半阖上眼皮,脑袋里的烟花在噼里啪啦的逐个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一并汇聚到天灵盖上。
她技艺生涩到几乎是毫无技术可言,齿尖老是不受控的划过褶皱,疼与酥麻的感觉来回交织,季在煊皱了皱眉低下下巴望向她,被万人供在神坛上的公主,正伏在他身下取悦他,他牵唇一笑揉了揉她后脑勺,这份快感全凭她的美貌和对她的爱意在支撑。
“宝宝”他哑着嗓子打断她的举措,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擦去唇角处亮晶晶的液体,看着她瞳孔里的无辜迷茫,心软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