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絮收拢五指揪住他的发丝,挪着屁股往他嘴里送,恨不得想让那条舌头直接舔到子宫。
被她叫的太阳穴涨的要炸了,季在煊仰起身子解开拉链释放出比以往更狰狞的性器,裤子半喇喇的摊在膝盖边他也不想管了。
正在戴套就看到欲求不满的妖精翻了个身,她塌下腰乖顺的撅起屁股摆好姿势,转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老公快进来。”
季在煊咬了咬唇角扶住她的腰对准窄口猛的整根没入,没有一丝的犹豫踌躇。
痒到心尖打颤的空虚被猝然填满,她拉长了声线惊呼出声,不畏胀痛尽力往后吃不想留有任何缝隙的全含进小穴里。
要不是用冷暴力教训他,早就该当场把他从教室拎到休息室折磨了。
季在煊被她绞的性器埋在深处弹跳了一下,揉住微微打颤的臀部缓缓抽送,频率不高却每一下都沉沉地送进去。
蜜液被炽热巨物搅的噗叽作响,淫逸又性感,是快感的最佳催化剂。
“老公,你说石七乔现在会不会也在幻想你这么操她?唔……………”
季在煊对她这副磨人的样子又爱又恨,捏住她的脸掰过眼前狠狠堵住她的阴阳怪气,下身加重力道往深处捣弄,只有把她给操服了才没力气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俯身贴在她瘦薄的脊背上,握住晃荡的乳房捏着茱萸往里按,嘴唇寻到她的耳垂沙哑着嗓音诱导她:“宝宝,现在是谁在操你?”
白千絮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亢奋的乱舞,她攥紧床单艰难的把话给说完整:“老公在………操我…………”
身下又是一记深顶,季在煊维持这个角度扭动着臀肌在细窄的甬道里画着圈,把内壁的褶皱狠狠的碾平。
她从来没承受过这么离谱的操弄,甬道像是被劈开似的胀痛,并不尖锐的痛感,十分沉重的从下身蔓延开来。
“嗯!疼!季在煊你他妈是不是想?”
话还没说完,他忽而掐紧她的腰开启了狂暴模式凶狠的深入浅出,频率猛的抬到最高要把G点给戳到痉挛的气势。
他喘着气张口在她光洁白皙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抹鲜艳的吻痕:“以后在床上只能提我的名字。”
白千絮紧紧绷着四肢,只有小穴是软的,近百下的抽插把交合处摩擦的快起火了,胀麻感一下下冲击着感官神经,她不禁泪腺失控哭出了声:“轻点……………要烂了…………”
“嗯……………”季在煊咬牙往里一顶,掐住她满脸泪痕的小脸凑头吻掉咸津津的泪珠,温柔的像是有双重人格般诱哄道:“乖乖,不会烂的。”
他嘴上哄着,性器跟发了疯似的不受控狠命往里抽送,最后在她潮喷的温暖下射了。
他们就这么和好了,白千絮因为人格里的占有欲不允许季在煊跟这样的苍蝇有任何发展,只能暂且搁置她心里的不满。
第二天,石七乔预料之中没完成李绮月和邢娇的任务。
她一夜没睡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一会儿就听到闹钟响了,点开手机暂时没看到李绮月的微信。可是,她完全不敢去学校。总有预感,她会被喊去S班女厕鞭尸了。
石七乔因为熬夜又忧心,面如死灰坐在秦菀身旁盯着桌上的早餐发呆。秦菀撕着面包看着她头发都没梳整齐皱着眉批评她:“你早上照镜子了吗?”
石七乔眼神呆滞的飘出一句:“我不舒服,你帮我请个假吧。”
秦菀嘁了一声丝毫不把她当回事:“你别特么作了!都期末了你还不赶紧去上课?你看看你那个破成绩!还想逃课?你好歹考个6分吧?5.5说出来我都丢人!你能申什么大学你告诉我?”
秦菀不耐烦的把牛奶杯拍到桌上弱下了音量警告她:“我告诉你,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能出国镀金,你自己好好把握,别他妈犯浑。”石七乔一点胃口都没有,什么都吃不下起身挪着沉重的步伐往房间走。
时勋已经换上校服准备去学校了,他开门就撞上郁闷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