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验孕棒,等会回家就测。”
季在煊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取消了自己家的楼层:“我陪你。”
她揉了揉太阳穴,为了这个破事脑门都快炸了,从意大利回来后整个人都心不在焉,必须得确定没怀孕才能安下心把生活带回正轨。
他们刚进家门就迎面撞上时勋贤良淑德的笑容:“下课了?”
白千絮真的想死,真是够了,时勋连带着脑子也不正常了,他也能有这天,容忍和别的男人共享她不说,两人堂而皇之的一起来回家还笑脸相迎,搞得跟三人要一起过上了似的。
她闷头撇下他们俩径直往浴室走去,留下两个尴尬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看的男人在客厅里,僵硬值再次被拉满了。
认识了这么多年最亲密的好朋友,两个钢铁直男被情欲催使接了吻,换谁谁能当作无事发生?一个手插在裤袋里乱晃,一个抱着猫掩饰尴尬。
白千絮等待结果的时候两眼都发晃,拿着验孕棒的手指直打颤,试纸缓缓显形的时候,赫然的一条杠。
她没有一丝的拖沓,一把把它丢到垃圾桶里,大步流星的推开门走到客厅,轻松的吐了两个字:“没怀。”
两人心里的不安都落了地,但也不是庆幸,很复杂难解的情绪。见他们不语,白千絮郑重的给这件事画下了句号:“以后都别再提一句,我不想听到。”
说完她便往楼上走,冲着呆若木鸡的时勋喊了声:“还愣着干嘛?你俩不会又想接吻了吧?”
时勋抱着她在怀里眷恋似的不肯松手半分,摩挲着她细滑的胳膊,内心的愧疚不停的在翻滚。虽说她不给提了,但还是很想疏解这个心结,他轻声细语的缓缓开口道歉:“我只提这么一次,这事是我不好,让你遭受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要是心里憋屈不好受,就发出来都告诉我。”
白千絮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了,一直都很明白,她爬起身搂住他脖子,认真的剖开内心:“这事如果一定要去追责,我们三谁都没错。我没有心里憋屈,相反从出事到现在你完全不发火,我才心慌。很怕堆积到以后就成为一个大爆发点横在我们中间。”
时勋一愣,扶住她的肩膀,无奈的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发火?对你?你是受害者。对在煊?他当时什么状态,我再清楚不过了。”
见她眉心写满了惆怅,他捧住她的后脑勺埋在胸口,喃喃哄道:“我只在意你心里有没有受创伤,会不会留下不好的心理阴影,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说说。”
“没有。”白千絮闷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又恢复成撒娇小狗:“我就想你跟以前一样,我们跟以前一样,就当没发生过。”
“好。”时勋吻着她的鬓角保证道:“我从没变过,以后也不会,这事就翻篇了。”
卢卡斯每年过生日只请男生还不给带家属,时勋只能独自去赴约了。白千絮和李绮月吃完饭后独自开车往家里赶,春末的伦敦一点都没有回暖迹象,淅淅沥沥的雨下个没完没了。
看着这拥堵的交通和淋花的挡风玻璃都被阴雨代入烦闷的情绪,她手肘撑在车窗上等着前车挪动,眼看着远处的红灯跳到绿灯了,她刚轻轻松开刹车就感觉到车屁股被人一怼。
白千絮吓得不轻一下后脑勺因为突然撞击撞到驾驶座的椅背上,她惊魂未定抬眼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车辆愣了许久没反应过来。她本来就心气不顺,莫名其妙被追车一下火就窜上心头,赶紧拨开散乱的头发愤怒地解开安全带下车要找肇事车主算账,她撩着头发弯腰看了眼被撞瘪的车屁股体内所有烦躁的细胞在涌动。
她回头看到驾驶室里带着墨镜的男人还不下车跟她道歉,扯了扯嘴角气势凌人的伸手敲了敲他的前车盖示意他下车,男人下车后轻轻卸下墨镜嘴角挂着奇怪的笑容上下打量着她:“你是?是时勋的女朋友?”
她所有的愤怒卡在嗓子里,他认识时勋?可这人感觉并不眼熟,她不禁在脑海里仔细搜寻着匹配的名字。
她眼神瞥到男子车的副驾驶,那个白千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