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接受不可能拥有你的事实,决定站在你看不到的黑暗里爱你。可悲吧?
五秒。
我知道我对你的情感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说出来会伤害很多人,会把现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三秒。
可是我好不甘心,我的爱不比任何人差。
二。
一。
对不起了,我想犯次错,就这一次。你不会记得,也无需原谅我。我很怕以后再也没有理由能把你留在心里,如果是愧疚呢?是不是可以念着你一辈子了?
时聿摊开手掌握住了白千絮的后颈,俯身轻轻吻住她。他的世界一直都是黯淡无光的,从没有任何的光束照进来过,他不曾为任何人开过一点缝隙。而他的胸腔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在炙热燃烧,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在脑海里编织过无数次的美梦。
她的唇好烫好软,浓郁的玫瑰糖果香带着一丝香槟酸涩的余味。她整个人松弛着,不反抗也不迎合,像个失去了所有意识的玩偶默默接受着外界的挑逗摆弄。
时聿所有的冲动都从头颅往全身蔓延,他伸手扶住她的后背往自己怀里送,抛开所有的杂念和理智细细品尝着她唇间的甜蜜气息。白千絮好像是被他咬疼了,轻轻的闷哼了一声,他缓缓松开唇精神恍惚的盯着她。她还是刚才那副涣散迷茫的神情,脸颊和鼻尖微红洋溢着微醺的慵懒木然感。
他神经一阵电流通过心尖直打颤,伸手捏住她的脸撬开她的牙关再次侧头吻住她,他被点燃了贪婪的开关,比刚才更迫切的吮吸着她的唇舌。
他已经置身道德底线之外了,无数罪恶的想法把他层层包围,他摩挲着她清晰分明的蝴蝶骨不自觉手指下滑摸到裙子背后的拉链。
在他的欲望即将冲破理智的时候,白千絮突然呜咽着喊了声时勋的名字。这一下直接把时聿给打醒了,他停滞了所有的动作松开她仰头深呼吸着想让自己恢复理智。
不能这样,已经够混蛋了,不能再继续了。他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能趁人之危占有白千絮。他后知后觉无比懊悔,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生怕再次沦陷,扯着领带风一阵的跑下楼找时勋。
他到了会场寻寻觅觅了一圈后都没找到人,回头看到踉踉跄跄在地上爬的卢卡斯,赶忙上前扶住他:“时勋人呢?”
卢卡斯翻着白眼精神恍惚的大笑道:“他~他们回房间了。”
说完便一头栽到时聿怀里,拽着他的领带跟脑子不正常似的,够着头要亲人。时聿皱了皱眉赶紧挥手喊人把卢卡斯拉走。
季在煊控着不受控制乱晃的时勋,拼命的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卢卡斯给的酒后劲太大了,再强大的意识都压不住化学剂的猛烈攻势。
最后一丝意识留给了骂卢卡斯那个畜生,自己嗨了在酒里下药也不说一声,害得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全给喝了,除了李绮月全军覆没。
推开房间门时,白千絮就跟早就等着猎物上钩似的,在门口暴躁不安的来回踱步等着他,她看到他们进屋的那一刻眼里满满的攻击性恨不得把人给生吞活剥了,她伸手拉住季在煊不由分说往嘴上送。
三个人深陷致幻物创造出的梦境里根本分辨不出什么是现实,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不发泄感觉要血管爆炸了,而且要持续发泄一刻都不能停,停一下整个人就会跟玻璃器皿遭受高温突袭一样爆裂开。
白千絮一把扯开季在煊的衬衫,不知轻重的咬着他的舌头,他反手搂住她抱起扔到沙发上,欺身压在她身上奋力把裙子撕开。
两人疯狂纠缠着唇舌,手忙脚乱的扯着身上碍事的衣服。甩掉外套时连带着茶几上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顷刻间碎了一地。
季在煊在幻境里看到白千絮在他身下,面容、触感、味道都是那么的真实,刺激的这个梦越来越沉。他跪在地毯上掰开她的腿,埋在她腿心舔弄着泥泞一片的穴肉。
玻璃碎裂的声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