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头所有复杂难解的情绪。她转身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住他,他们俩真的是极与极,一个是没有底线的肆意占有,一个是极力克制的怜惜温情。
季在煊温热的唇舌轻盈吮吸着她的气味,指尖滑着她的脸松开了唇:“要不,等你生日那天吧?我想准备一下,我不想那么敷衍。”
白千絮看着他真挚的眼神一下陷入了一阵愧疚之中,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相信季在煊是真的爱自己的,她实在没法再滥用他对自己的爱一直向他精神索取,而自己什么都不给他。她摸着他的衣领再次吻住他:“我不想等了。”
她只庆幸在暑假的时候季在煊失手把她的处|女|膜给弄破了,否则根本无法完美圆场。昨晚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痛苦远远高于快感,早听说过初夜没什么好体验,碰上时勋这样的极端分子更是小死一回。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完全沉浸在这场欢爱里,伸腿勾住季在煊的腰间,敞开腿心主动蹭着那团炙热的硬|物。
说来也奇怪,每次被他舌吻都能湿成一片泥泞,隔靴搔痒的蹭几下小腹都在隐隐痉挛有高|潮的前奏。
她不自觉加重气息,转着舌尖和他缠绵,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好硬啊……………”
季在煊被她哼的头皮发麻,伸手探进被蜜|汁濡湿的蕾丝拍了拍她的大腿,极富耐心的引导她:“宝宝,脱了。”
她乖巧的抽回腿任由他把湿透的内裤脱掉,他温热的指尖无意间擦过微肿的贝肉时,她一个激灵呻|吟出声,红着眼角一脸渴求的望着他:“好痒……………想要老公………”
【操|我】她用唇语说出了这两个字。
昨晚抹了药已经消肿许多了,但只要被布料划蹭过都隐隐酥疼,一痒就无意识的流水,白天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和他直接回来开干,真的恨死自己这具过于敏感的身|体了。
虽然认识这么多年了,但季在煊从来都受不了她这副妖艳贱货的骚|样,每次在学校接个吻到最后都是把她按在S班休息室的墙上指|奸,再到后来就是拿菇头把她蹭到喷|水。
白千絮控制欲强性格也难以琢磨透,平时冷淡热情都是看心情发挥,可只有在被他伺候舒服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能说的出口,怎么勾人怎么来,就比如现在,顶着这张风情灼人的脸放肆宣|淫。
季在煊强忍着腹腔内熊熊燃烧的炙火,一把扯开她身上的丝质衬衫落下肩膀,精致的黑色蕾丝包裹着瓷白浑圆的玉兔,沟壑完美的呈圆月状。
他刚想伸手触碰,白千絮兜头脱掉碍事的衬衫,半跪在床上拉下后腰的拉链,慢吞吞的挪动着膝盖将裙子蹭掉。
沙漏型曲线瞬间一览无遗,白皙无暇的腿心处嵌着一撮稀疏的耻|毛。她背过手解开纽扣,玉兔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束缚,挺翘的茱萸可怜巴巴的颤在空气里。
她塌了塌腰,双手撑在身前,两团玉兔被胳膊挤到饱涨,那头稠密微卷的黑长发垂落在沟壑间,轻扫着茱萸尖。
神话故事里用妖术蛊惑人心的海妖大抵就是这样,长年不见天光的病态白肌,巧夺天工的身体,持靓行凶,专靠美貌杀人。
她乖顺的匍匐到他怀里坐好,摸住他的后颈伸出舌头塞进他嘴里,不停的耸动着后腰拿茱萸尖蹭|弄他滚烫的胸肌。
唇间津|液交融,腿间的蜜|液滑腻,季在煊感觉自己的欲望暴涨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他捏住她圆翘的臀|部控制好角度,扶住烫手的性|器顺着贝肉的曲线来回戳|弄,没有任何时刻能替代难忍的前|戏,酥|痒贪婪逐渐堆砌的快感在喷薄而出的边缘徘徊,得不到酣畅淋漓却上瘾于她眼里对自己的渴望。
白千絮仰直了颈线,阖上眼皮纵情的享受着这股又痒又麻的舒爽。季在煊俯腰含住那颗颤颤巍巍的茱萸,拿舌尖与之欢好,每一个毛孔都不放过,一并沾染上湿热的津|液。
她打了个激灵收拢胳膊紧紧捧住他匍在胸口的脑袋,身下的电流一阵阵的穿刺神经脉络,远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