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的呢。
卿如许面色窘然,颦着眉,喊道:息春,息春!息春去哪儿了?
别喊了,她去厨房熬药了,暂时还回不来。这里,只有我。
卿如许听他语气挑衅,一时怒道:顾扶风,你给我滚出去!谁准你进来的?别把我这屋当你自己屋了!
男人从冰水中抽出手来,用一只胳膊她的肩膀,另一手又盖上她的额头。
你管我?我爱上哪儿上哪儿,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你想揍我,也得有本事起来。顾扶风冷讥道。
卿如许躲开他的手, 顾扶风也很固执,用她的那条胳膊的手扣住她的脑袋,这才又把另一手盖上去。
卿如许扑腾了两下,只觉得背后一阵火辣辣地疼,疼痛刺骨,见拿他没辙,就抬了抬头,一口咬上顾扶风的手。
顾扶风没躲。
他的手指修长,带着冰水的寒凉,冷襂襂地抵着她的牙齿。她的唇贴着那股冰凉,心里忽然有什么划过,却是抓不着影子。可她胸中的怒气,一下子就熄了。
怎么不咬人了?他冷冷道,就你那点儿劲,咬一口可没挨一板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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