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眼睛看着她,胸口却微微起伏。
半晌,他突然低笑一声,却带着几分嘲讽的叹息。
.......你竟拿这样的话.......
他没说完,清朗的眼眸低垂,令人看不出他的眼底神色。
卿如许瞟了一眼他,又飞快地垂下眼眸。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做。
窗外风声飒飒,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的熏香味。他人站得端正,语气平静,可她的一只雪白的腕子却攥在男人的手中。
她只觉俩人之间气氛尴尬,心头不适,便又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两步,可这一下子,却正好撞上了身后的桌案,挂着狼毫的架子哗啦作响,在寂静的屋中显得十分刺耳。
她的柳叶细眉蹙在一起,目光中还夹杂着些许慌乱,口中道,.......承奕,我真要走了,你好好用膳,我改日再来府上。
她说罢,便使了几分劲儿要挣脱开来。
哗!
桌上的笔山终于倒塌,毛笔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卿如许也终于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开来。
看着一地狼藉,她却也没心思去捡,只脚下一顿,才头也不回地越过男人,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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