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就是这些。未来你让我回蜇州我就回蜇州,让我留在长安我就留在长安,我只拿我想要的,别的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威胁到你。
承瑛的身上,自小就透着一种不知分寸的邪性与狠戾。
而今,这种狠戾也似乎终于有了边界。
一个对别人是暴君的人,往往对自己也是一个暴君。今日的承瑛,算是下了决心,终于知道自己该在何处收敛。
承玦笑了笑,脸上如冰释一般又恢复了如春笑意,也诚恳道,二哥说的,臣弟记下了。
他拱手一礼,二哥放心,有我承玦在的一天,定会让二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
他说着,回头看了看窗户边儿冰冷的燎炉,道,如今虽入了春,可还有倒春寒,方才臣弟路过内务府,正好领了两箱金银炭来。纵然二哥是沙场出来的,可也要仔细身子,莫要嫌臣弟啰嗦了。臣弟还有些事,便不打扰二哥了,改日再约二哥一道去乐游原踏青纵酒。
承瑛点点头,目送着承玦出门。
他一走,下人们立刻从外头搬回四个雕花大箱子,见得里面炭火、皮草、药草、用具一应俱全,也都喜上眉梢,立刻就支了小炉,给承瑛这屋送了过来烧热的暖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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