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躲。
真是尴尬。背地里查他的人他的事,还被撞个正着。
她面不改色地扯谎,没什么,从三殿下那儿借了本讲治国政要的书。一抬眼,换了话题,你这几个月,可还好?
见她突然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自己来,顾扶风唇角轻斜,也就受点小伤,不要紧,你的药管用,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卿如许点了点头,那就好。
顾扶风道,还没恭喜你荣升少师,我刚去新宅转了一圈儿,气派是气派,但闲杂人等也太多。住得闷么?所以才回来?
卿如许闻言,转眸看向他的屋子,又垂下眼眸,是有一些。这里......也是偶尔回来。
顾扶风看着她神情恹恹,又瞧了眼光秃秃的院子,和那上锁的祠堂,温声道,没陪你过年,怪不怪我?
卿如许轻轻摇了摇头,问,你同谁......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是说,你在哪儿过的年?
顾扶风道,在南蒙,睦隐州发生了暴乱,不少暴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辜百姓受到牵连,官府镇压不住,拂晓的分舵也受了波及,我就跟三哥四哥带人过去看看,当地太乱,已经无暇顾及过节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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