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恢复得当,疤痕应当会很浅。
承奕咬着牙,忍受过这一轮巨大的疼痛后,才渐渐舒展开眉宇。
阿汝心疼他家殿下,忙皱着眉头拿起软布帮承奕拭去头上和身上的汗滴,
承奕睁着眼,只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又出声唤她。
卿如许。
这回他唤罢她,就又张了张嘴,眼眸中似有隐隐的火光跳跃,他突然道,
你心里能不能.......
他突然噤了声。
迷蒙的眸中有一瞬间的清明。
卿如许抬了抬眸子,颦眉不解,心里什么?
承奕看着她,半晌没有回答,只目光缓缓沉寂下来,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黯然。
.......没什么。
他慢慢地仰起头,枕在软垫上,唇角紧抿。似是在方才那一瞬,他极力地忍下了什么。
床顶层层叠叠交缠错综的纱幔,倒影在他的眼睛里,就似复杂难解的心事。
莫拨弦,弦断无人倾。
待卿如许处理好伤口后,再一抬眸,见他已经阖上眼眸。
酒意终于发作,他也终于在一股眩晕中,缓缓沉入了梦中。
锁烟楼中,雪衣男子坐在桌前,荀安躬身于前。
这几日,四皇子策动各部弹劾三皇子私杀芈子孚,动静太大,听说三皇子那边也有动作,似乎正在查芈子孚同煋赫族勾连的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