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也都有几分狐疑之色。
只是季公子既是请教,不知我答过问题后,季公子当如何谢我?
卿如许跪坐已久,觉得得累了些,便支起一条腿,将手肘斜倚在膝上,而人也因为纵酒显得慵懒了些许,如此洒然而坐,倨傲中也平添了几分雍容。
季方盛见她这般胸有成竹,气势逼人,心底也慌了一慌。
但他又一想,此题本就是他故意拿来为难她的,本就无解,恐怕她现在只是故意虚张声势,便又大着胆子放言。
自是卿学士想让我如何谢,我便如何。
卿如许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卿如许扶着酒案缓缓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亭子的中央去。她手里依旧拎着那只酒壶,脚步有些虚浮。
这亭子中有穿堂风,甚是凉爽,掀得她素净的衣衫随风飘舞。
她往亭子外的方向走了两步,见旁边除了有流水曲觞,还种了大片大片的蔷薇花,远处还有廊桥飞檐、畅轩粉墙,叠石岩岫,确实极富文人的风雅别致。
她仰头望着潺潺流水,口中低语: 乌鸦非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