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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里没了主人,但依然有人定期打扫着。
四角方桌上除了放着茶壶与茶杯,还不合时宜地搁了一柄小小的半月银梳。
卿如许有些好奇,可她的手刚搭上梳子的边缘,殿中四角立着的婢女和侍卫就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在众人的目光中,卿如许默默地收回了手。
连着湖泊的侧门吹进一股清风来,卿如许便就着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静静地望着湖光景色,人似有些发怔。
过会儿,她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宦官听了,似有犹豫。
不行么?
卿如许的目光淡淡地向他扫了过来。虽是提问,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宦官终是不敢得罪于她,带着人乖乖地退了出去。
然而,殿门刚刚掩上,卿如许就立刻站了起来。她不敢多耽搁,转身就去屋中各处查看细节。
桌案,抽屉,香几,软榻,交椅,妆台,花瓶,床底
就连墙上挂着的画轴,也被她掀开仔细看过。
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她要找的东西。她出了一身薄汗,便站在殿内的正中央,颦着眉头喘气。
这里地处偏僻,把守森严,釉芜决计不可能是自愿留在此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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