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没有迫害尤希桡,还是没有勾结蛮夷?
群臣立时被帝王之怒所慑,立时,其他文武百官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臣......陶锦焱心头还惦记这封还未打开的信函,却也无法解释什么。
殿中一片肃然,无人再敢在这个关头再多说话。
卿如许依然埋着头,地板硬生生地硌着她的膝盖骨,也冰凉着她的额头。
沉默,很多时候,都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帝王的沉默。
像是一把将落未落的刀,每一刻,都让人心劳意攘。
文武百官都在试图理清眼下殿中发生的一切,去看清每一个臣子背后那些鲜为人知的肮脏故事时,卿如许闭了闭眼,悄然地叹了口气。
所有能做的,她已都做了。所有能用的证据,她也都用了。
至于结果,皆在宁帝一念之间。
但今日她这般钢铁手腕,毅然站在了半个朝廷的对立面,只怕再怎么处置,也没法善了了。
为帝者,最重要的是权衡之术。宁帝可以对任何人容情,也可以对任何人不容情。因为容不容情,都只是为了能达到他平衡朝堂控制皇权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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