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结痂,还在不住地往外渗血。
呀!你这是怎么了?
阮红妆刚伸出手指轻触到卿如许的背上,就见她整个人疼得一哆嗦,黛眉颦在一起。
我才轻轻一碰,你怎么就这么疼啊?这是什么伤的啊?我的天爷啊!
卿如许忍下痛,额头上已又出了一层细汗,轻声道,一些机巧的刑具。没伤在外头,看不太出来的。
就像有无数的刀痕,一刀一刀,划破了整个背部。里头的皮肉已经尽数烂了,却还兜着一张完好的皮子,看不出来底下的狼藉。
阮红妆看着她这神情,心知最好别问太多,可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细问了详情,结果听得自己毛骨悚然。
哎呀!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这也太吓人了吧!谁这么狠的心,对你一个女人家下这么重的手?这还是人么!我的苍天老爷啊!
阮红妆这一通大惊小怪的呼声,让外头一直细听着里头动静的男人,早已坐立难安,在门廊上来回地踱着步子,恨不得就要掀开门冲进屋里头。
卿如许看了眼门口的人影,她也不想跟阮红妆解释得太细,无端把她扯进来。她虽在软红楼做琴师做歌伶,却也过着自己如鱼得水的小日子,没必要掺和入她的太多事里来,便只道,我没事儿,养一养就好了。你快帮我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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