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家人。从一开始,就同他跟叶烬衣是不一样的。她又有什么好争的呢?
人果然还是逃不开自己的心魔。贪心,就是她的心魔。
卿如许左等右等,都不见顾扶风来跟她辞行。难不成他就这么着急,都顾不上跟她说一声?
卿如许的手还没碰到顾扶风的房门,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你怎么还.......
顾扶风似乎刚沐浴完,身上只着中衣,正用巾子擦着头发,一见到门口站着个人,他扬唇一笑,怎么?半刻不见我,想我了?
瞧着这架势,可不像要走的样子。
卿如许心中略有疑惑,却也不想提起叶烬衣,便改了话口,我刚没见着阿争,就来问问你他去哪儿了。
顾扶风随口道,有点事交给他去办了。他回身把布巾丢到架子上,指了指桌上的一封黄皮卷子,道,你来得巧,我正打算待会收拾好去找你呢。釉芜的事儿,崔昭查到眉目了。消息我还没看,想着同你一起打开。
外头夜风正凉,卿如许瞧着他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道,那就在这儿说吧。她转身就把屋门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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