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道:你明知此事中,那金画屏不过是个跑腿的。混族人本就生活很艰难,混族女子在这世道下生活更是不易。他们强抢混族女子,利用金画屏的货运渠道将人送入长安。这些女子是禁锢在了谁的府邸?又是谁将她们折磨至死?你却将承瑛与杨臻的所有罪行加以掩盖,推金画屏去做那替罪羊。这是为何?
先前卿如许接下擢贤令查案,靠的是借用官府的力量。可今日之案,位及皇子王爵,卿如许是如何得知得如此具体的?
南宫心中虽然暗自惊讶于卿如许对此案了解的详细程度,但他混迹官场十余年,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便只去回答卿如许的话。
经历了混族仕子案和藏鸦诗案,你还不清楚咱们这官,是给谁当的么?
陛下的圣心,即是大宁官场的准则。
陛下说骡子是马,官员难道还敢非说骡子不是马么?
可若什么都按陛下个人的好恶来办,世间可还会有正义可言?
卿如许如今已经对大宁王朝的统治倍感失望,可她总觉得南宫暮辞一向活得清醒,活得剔透,当是不会轻易为外物动摇本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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