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吸在一起。
陆潮生紧紧拥抱着温雁晚的身体,亲吻他,抚摸他,像是要将前面那十几年的岁月尽数倾倒在温雁晚身上。
温雁晚知道,陆潮生需要发泄,发泄这十几年所有的压抑,于是他只是温柔地回应着,深情地亲吻陆潮生,任凭对方拉着自己极尽缠/绵。
凌晨三点,温雁晚是被冻醒的。
屋外的狂风大作,凛冽的寒风裹卷着破碎的树枝,如长鞭般抽打在窗上。
像是直接舍弃了秋季,时间的钟盘被无形的手飞快拨动。
一夜之间,气温骤降。
温雁晚哆哆嗦嗦醒来,眼还眯着,右手习惯性去摸身边之人,摸了许久,只摸到一团柔软的被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才发现,陆潮生竟是将全部被褥都抢了过去,此时正将自己死死地缠在里面,连脸都埋在了里面,一丝皮肤都没有落下,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跟个蚕宝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