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湛松开手中的木棍,撑起身走到景离对面坐下,低头看向眼前的酒。
是壶清酒,澈得可以映出他一败涂地的模样。
景湛笑而不语,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处闻了闻,眉心一展,仰头将酒灌入喉中。
酒滚过喉咙,有点呛。
景湛放下酒杯,“景离,我是输了,可你也未必赢。”
景离冷眼上挑,示意他继续说。
景湛舔了舔唇角上残留的酒,眼神微紧,“景离,你我生在帝王家,从出生就是父皇手里的棋,你是白子,我是黑子,只能以输赢告终,这是我们的宿命。”
顿了顿,他抵着牙关嗤笑一声,“这盘棋,还没下完。”
景离往后一靠,睥睨着景湛,“倘若真有来生,希望不见。”
景离走后,景湛抬头望着房内唯一一扇狭小的窗户,光线像是被分割成为了很多道,微弱地投射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