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的,就是现在的她的确是又怕又恨。 小女孩接过骨笛,随手在身下一划,划破了呻吟着的鼓面之后,便露出一扇黑色的铁门。 “请吧。”小女孩微笑着对他们道。 阮南烛走在最前面,掏出钥匙就开了门,开门的瞬间,门上掉下来了一张小小的纸条,被阮南烛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