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在海湾香榭。”
“她来干什么?”
秦烟提到她,眼睛不免眯了起来,泄露出来一丝危险。
薄云深对这种感觉一向敏锐,他眯了眯眼睛,问:“姜雪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做了!”秦茵茵暗搓搓的上眼药:“二伯母非要我给她倒水,还骂茵茵,说茵茵是小杂种,还说等爸爸死了,就把我丢出薄家。”
薄云深气的,脸都变了。
他冷笑一声:“就算是我死了,薄家也轮不到她做主!”
“爸爸,我们不是住在海湾香榭的吗,爷爷奶奶住的才是薄家吧,我又不去薄家住,二伯母为什么要把我赶出薄家去?”
秦茵茵条理分明,奶声奶气:“爸爸,你还没死,大家都欺负我?你不要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