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得不是最拔尖的是不是?”
他说这些,只当长子多少会有些反应。
可裴倾玉脸上平静的表情却显然没有让他如愿。
裴倾玉道:“是父亲想太多了,我与陈茶彦自幼便一起长大,一起读书,我与他情同手足,事发之后,他告诉我,这件事情另有隐情,并非是世人所以为的那样,我近日也有所发现……”
“更何况,我接下来会去大理寺供职,将案件查出真相才是我的职责所在,于公于私,这件事情我都不会放任不管。”
“阿锦……”
“父亲,至于陈家妹妹的容貌是我与她幼年在一起时的戏言,她皮相是否美貌我并不关心,我只知晓信守承诺才是君子所为。”
说罢,他便只道差上还有事情要办,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裴嵩身边的随从道:“公子重情重义,且心性果决,是个难得之人,老爷小瞧他了。”
裴嵩叹气,“什么重情重义,心性果决?年轻时的愣头青罢了,他自幼养尊处优,一帆风顺,尚且还没有经历过撞南墙的滋味,后头少不得要吃亏……”
作为一个过来人,裴嵩显然认定这孩子还太单纯,只怕少不得还需一番磨炼。
也只有撞过南墙才知道,世事终究不会都件件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