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竟会这般厚脸。
旁人几乎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她不知检点,她竟还强行要赖在这处,似乎没有廉耻之心。
“你……”
就在丫鬟终于气不过想要上前推搡的时候,这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了赵时隽的声音。
“我这院子里难得这么热闹,是怎么了?”
赵时隽身上的衣裳都还未更换,显然是刚从宫里回来。
温浅见到男人后,脸上浮起的笑容略显牵强;
她转身迎上前去,向赵时隽盈盈一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旁丫鬟却忍不住道:“殿下有所不知,我们姑娘是好心想要带着丫鬟婆子们过来给殿下这处拾掇拾掇。”
“见这姑娘杵在这里不肯离开,我们姑娘也是好意劝告她,她一个侍妾,住在殿下的屋里头于理不合。”
赵时隽闻言这才抬眸看向这对主仆俩身后的茶花。
小姑娘被他的视线扫到身上,神情愈显得不自然。
他口中不禁冷嗤一声,“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