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可路总得往下走,有些错是错,有些却未必真的是错误。
就比如蒋东显弃文从武,在看清尔虞我诈之后他也曾后悔过,但现在看来又何尝不是一个机缘呢。
“见深哥,谢谢你。”
无论如何,她都感谢他的宽慰。
*
与此同时,军委大楼办公室。
孟建群捏着一把汗站在季廷钦面前。
“季委,海关那边给的消息,小姐……小姐到了意大利就没再走动过了。”
季廷钦沉默,他并无迁怒别人的习惯,只抬手让孟建群离开。
次日早上6点,季廷钦独自一人站在季家的画室里,这里空荡荡的,唯有中间那块画板盖着一块白色的布。
他走过去将那块布掀开,里面是季卿曾经给他看过的那幅画,他的手放在她细嫩的腰上,她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
清晨淡金色的阳光透过寒冷的雾气和斑驳的树影打在画上,孟建芳在对面的楼里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既高大,却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