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恣意的道:“知道啊,但这冲突吗?”
“你!”
“于大人,您不心疼阿暖,本公子替您心疼,这传出去,可是一桩美事呢。”
于晋被说的一瞬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道:“待大将军回来,本官自也有事向他请教!——太子殿下,臣先告辞了。”
话落,于晋转身而去。
顾南辰瞧着,得意的扬了扬脸。
“你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你方才在发什么疯吗?”邵凛忻没好气道,顺便棱了眼于暖。
“走吧,找个地方坐坐,待会儿上朝,我估计有好一会儿不能坐了。”
说着,顾南辰拉着于暖率先而去,邵凛忻紧跟其后。
“你是怎么找到那个人的?”
三人坐在御花园一凉亭内,邵凛忻问道。
顾南辰一面倒茶,一面道:“我把卫仪的尸体偷了出去,和仵作一起检查过她的身体,仵作检验她的死因是中毒。我又不经意瞥了下她的手臂和小腿,都生有顽癣。”说着,顾南辰将茶递给邵凛忻。
邵凛忻接过,“然后呢?”
顾南辰又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削着,“我曾经在母亲的医书上看到过,这治顽癣中的一味药毒性极强,但用途却广,连老鼠药的成分里都有它。”
邵凛忻听着,不作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