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薄的一层汗。 睡袍的系带重新被松垮挽在腰间,也只?有?腰际还遮挡着。 裴宴卿的手没有?收回来。 “累了?” “嗯。”贴在女人颈窝的脸颊滚烫,自睡袍延伸的肌肤微微泛红,分不清是害羞还是余韵,让裴宴卿联想到樱桃这种水果。